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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柏油路下的農田(以下簡稱B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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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BAH是如何運作的?(BAH合作社的消費者:María Sol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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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是一個有機小農的合作社,它結合生產者、供應商以及消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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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BAH這一個合作社中一共分成11組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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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11組團體中,有10組是消費者團體,剩下的一組是農業生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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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11組團體支撐了合作社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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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消費者團體他們每一個月都會提供一定的金額讓BAH這一個合作社持續營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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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在這一個消費合作社下所生產的食物也僅僅提供給合作社下的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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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合作社從不向外銷售,如果你不是合作社的一員的話,你也無法享有BAH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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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所生產的食物是給合作社的成員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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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擁有大約兩公頃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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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產的食物足夠分配給110-115個消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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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我們並不向外銷售我們所產的蔬菜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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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星期,這110個消費者將會共享並且平均分配田裡收割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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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消費者無法選擇他當下所要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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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剛收割的蔬菜每一個星期將會被平均分配到所有的菜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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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消費者收到食物的多寡,他們每一個月繳的月費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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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豐收,那就分配多一點食物,如果收成不大理想,那就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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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突然下大雨,蔬菜全泡湯了,那消費者團體還是付同樣的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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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月費是用來支持撐合作社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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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費的金額數字是怎麼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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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金額是我們在計算過所有的農用支出、農產品的運費、卡車替換的籌備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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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卡車有一天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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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生產者團體每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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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開始的時候...我現在已經不記得是哪一些消費者團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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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AH剛成形的時候,有很多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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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組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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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另外一種方式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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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消費者團體有Estrecho, la Prospe, Vallecas(以居住區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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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些既有團體都因為欣賞BAH的運作模式而加入到這一個消費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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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出現了新的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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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T, La Gui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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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因BAH而組成的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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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合作社是怎麼開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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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9年的時候,馬德里自治大學的學生們組成了一個野草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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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們辦了幾次有關有機農業的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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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些研討會中,其中一個計劃案就是B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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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的計畫從五個方向著手:佔領一個廢棄的村莊、辦一本雜誌、寫一本書、設立一個消費者合作社...最後一個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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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舉辦消費者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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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始在不同的社會中心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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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連絡在馬德里已經成型的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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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La RAC這種自治型的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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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向我們介紹他們團體的運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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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動機是什麼?(BAH合作社的消費者:Susana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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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時候,我們聚集了幾個有相同目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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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性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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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研究社會的生態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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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面對了生態浩劫以及社會公義被踐踏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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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志探討城鄉的永續發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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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建立平行組織的結構,市民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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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關心生態問題,特別是有關農業永續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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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政治權利結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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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土開發、食安與糧食問題、市民參與等主題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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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的問題下,我們鎖定說我們想做一個與農業主題有關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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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討論會時參與者不同動機及考量下,我們決定建立一個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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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將消費者與生產者包括其中的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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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縮短他們兩者的距離,因為在其中消費者也可以了解農民們天天所要面臨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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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我們糧食來源,以及我們的土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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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計畫支撐在全社員參與討論的制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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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的運作方式將是自治的以及反資本主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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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規劃及實踐的是經濟性的活動,但他們建立在社會經濟的基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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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一個合作社成型的幾個主要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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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當時,至少我是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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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參與了許多討論會也大量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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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缺少了一個可以將閱讀的知識轉為行動的計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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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將全球性的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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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於日常生活,像是糧食以及食安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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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何參與及形塑社會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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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些願景下,就產生了這一個企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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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9年末及2000年初,我們開始在不同的社會中心準備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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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Prsope, Seco, 第二實驗室準備小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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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0年二月,我們佔領了東南方公園的一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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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在自然公園中被鵝卵石以及一堆雜物覆蓋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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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那一塊地之後,我們開始種植準備好的小菜苗,我們當地露營了好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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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的計畫是從那時開始的,但它當時只維持了春 - 夏兩季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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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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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塊土地上種植,然後建立了一個屬於BAH的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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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大家的經濟狀況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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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投入BAH的生產計畫的農人工作了五個月都還沒有領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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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消費者所繳的費用先拿去貼補其他的用具了,在這樣子的條件下,BAH維持了六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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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佔領土地的過程中,我們惹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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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佔領的土地上旁邊都有圍籬,原本都很好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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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圍籬的長度卻不斷的增加,比植物生長的速度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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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個時期,我們用手推車收割繞了圍籬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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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將蔬菜運到貨車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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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警察們在「星期天工作日」來訪,那是消費者們也會去田裡幫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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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我們的耕耘機沒收了,也毀壞了田裡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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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討論會中,我們計畫尋找其他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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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過程中我們已經連絡了一些專業的農業生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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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在馬德里也獲得不少名聲,也得到多社會團體、生態保育運動人士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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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向我們介紹了Jarama谷的幾塊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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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我們開始在不同的村莊裡租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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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農地位於Perales de Tajuña,但之前,我們的生產地在Oruzco, Caravaña等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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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們同時在兩、三個村莊租了生產地,那時後,運貨的過程就會麻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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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討論佔地或是租地時,我們就提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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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租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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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使計劃案的原初理念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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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些人是持相反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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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面臨沒有耕地的困境下,我們達成了「租地」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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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的計畫並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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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消費者們(而不是生產者們)自發性地到田裡種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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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籌備企劃案需要的經費,我們自行地進行收割以及產品銷售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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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BAH合作社唯一向外銷售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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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收入也納入合作社運作的經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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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行企劃案的途中有曾經想要改變方向嗎?(BAH的消費者Susana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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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大方向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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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一個運轉了12年的計畫總會經歷不同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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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實現這個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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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開始,整體計畫的政治意涵很濃厚,大家投注了多精神在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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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則經歷了一段要投入大量時間和勞力,讓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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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耕種以及農產品的分配得以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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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重心點就轉移到很實際的事情上了,比較注重物流的分配得當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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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該操心的事項都自行運轉之後,社員們就進入一段比較穩定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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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我們不再是社會運動的先鋒者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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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當初規劃的基本的原則,合作社都有掌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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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曾經遇到怎樣的困難嗎?(BAH合作社的消費者:María Sol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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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底,合作社的生產者全部一齊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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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月、十一月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農田種了一半,但卻沒有農夫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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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段期間消費者們只好一邊甄選生產者,一邊下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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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期間有兩個BAH的生產者也回來幫忙半天的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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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新進來的農作生產者解釋工作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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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們也在我們網絡中徵召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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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來的人一共有十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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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我們挑選了五個人做為以後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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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他們彼此之間並不互相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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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裡生產者的團隊認同又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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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為這批新進的工作者擬了一個培訓的計畫,順便邀請之前的工作者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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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地遊覽,為新進人員介紹與BAH的性質相似的合作社,如在Iglasuela村的「犁阿犁」(Surco a Sur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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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花了四天的時間來認識彼此以及對環境友善的耕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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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拜訪了在Galápagos村種植有機雪蓮子的Juanjo,也去了附近的有機畜牧Apisquillo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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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在一趟旅程中逐漸培養的團隊信賴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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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的發展有遇到哪一些限制呢?(BAH的消費者 Carmen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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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的發展受限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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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處的社會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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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得到一塊理想的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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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中總有無法依我們所願來達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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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很多事情取決於外在因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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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合作社的發展限制(BAH的消費者 Vicente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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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們是以非常短視近利的方式在做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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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農耕時只會考慮當季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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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會做更長遠的規劃,如種果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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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生產者團隊的運作:(BAH的生產者 Raúl González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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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一個星期會列當週的工作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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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會將工作事項平均分給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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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春、夏、秋、冬等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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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在當季重新規劃園裡的耕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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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地的規劃是由所有工作組的成員一起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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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們也決定當季需要大家的力量齊力完成的重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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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將它們分配給各個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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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主導經濟收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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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主導耕地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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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負責與其他的合作社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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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負責機械的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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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負責培育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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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曾和其他相同性質的計畫合作過嗎?或是因為出發動機相同而互有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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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在Perales村(現有耕地處)的小農團體關係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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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Me Planto, Cascopuerro, 聖馬丁的BAH等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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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因為「種子銀行」的計畫與其他團體相互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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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互相交換種子、為夏天貯備種子、一齊清理耕地的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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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田裡的工作我們也會互相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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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些聯繫對於我們生產者特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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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合作社的成員在不同時期增減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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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每一個星期會生產120籃菜,但現在合作社的消費者人數可能到達25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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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二年來,我們不知道曾經加入BAH合作社的消費者有多少,我想大概有數千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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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加入BAH合作社的消費者應該也是參加社會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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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自由電台放送」或是地區型工會那類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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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的社群網絡就促成了我們與不同的團體之間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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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很難去分辨說哪一些是專門屬於BAH合作社的網絡,哪一些是屬於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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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線很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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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合作社也參加許多屬於非地域性永續農業的社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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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其他相似性質的合作社都有聯繫,我們也在永續農業社會網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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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裡一定有部份成員希望說我們與外面社群的交流能夠更加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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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所包含的面向很廣,我想它的確有向外擴張社群網絡以及創造連結的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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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與以反資本主義、主張自主經營權、支持市民大會等討論機制等為基礎的團體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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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BAH的社會效益:(BAH的消費者 María Sol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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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社會效益是無法以量化方法來評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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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了一間店然後改善了眾人的消費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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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消費合作社所期望的是另一層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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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一群人的消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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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一群人的生產、耕作與處理糧食物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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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一個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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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我們還沒有到處去做宣傳,也還沒有擴展到50個BAH消費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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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更多人改變他們的消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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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遍在Perales村的農民們照樣使用他們傳統的耕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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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傳統以來就是有機種植,有些則是商業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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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無法以量化衡量我們的影響力或是社會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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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一些從拉丁美洲運來蔬果,我知道那裡的農民受到化學農藥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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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工資低廉,住在工寮,環境很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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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了一顆中南美的酪梨,看起來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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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如果我不買,其他人也不買他們的酪梨的話,這樣子的生產銷售生態就無法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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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決定說,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來改變這樣子的消費生態的事,我就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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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為什麼會加入BAH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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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照顧工作者、推行對環境友善的耕作方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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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出發點而創立的合作社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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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開拓新的市場機制,他們的影響力是全球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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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甚至影響到很基礎東西:改變烹飪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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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AH的合作社你因為無法挑選食材,常常你必須要煮一堆不知名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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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你就會體認到,現在商業化農業與BAH所實踐的生產消費生態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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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消費方式,你所習慣的物流系統是工業化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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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AH你和土地的關係是很親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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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工作及管理方式,在這裡你可以找到無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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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人因為參與這一個合作社而換了工作以及居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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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奇妙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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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改變了我人生優先考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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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加入BAH之前我的人生目標就是當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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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我甚至把這一個目標放在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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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比起這個,我更想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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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一個無數人支持着的網絡環境中工作,而且向外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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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可以自耕自食,以不危害環境的方式,得到飲食的完全的自主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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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BAH的社會效益:(BAH的生產者 Raúl González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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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們除去中盤商的角色而選擇以自我組織起來的工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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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建立生產者及消費者之間的直接關係,突破市場上既有的賣方與買方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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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合作社我們所建立起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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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者及消費者的合作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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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讓兩者成為對立的角色,我們將他們合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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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是BAH合作社的所有消費者成員與我們這裡的生產者結合成了一整個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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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耕的地也不是我的,而是屬於合作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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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嘗試傳達公眾所有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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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討論會是以市民大會的方式進行,協調到眾人都認可的行動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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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意識的去階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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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BAH的社會效益:(BAH的消費者 Susana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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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東西是創造一種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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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以永續考量為基礎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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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參加BAH合作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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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一類型的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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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參與過程中這樣的經驗會煽動他們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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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消費及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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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出的是一種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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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解釋合作社中有關眾人參與及決策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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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的決策都是在每月一次的討論大會上確定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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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各個消費者團體和生產者團體會派一個代表參加討論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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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整合各自團體的意見來做最後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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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傳達各自團隊認為下次要討論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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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們會將討論的結果回傳給自己的團隊,並再下個月再將團隊意見送回討論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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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AH,每一個決策的裁定都會花很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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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發表一個合作的案子、改變現有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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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有什麼新的提案、管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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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將這一個訊息傳給每一個團體就會花兩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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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團體中成員討論之後,有些同意,有些反對,再將這一些考量傳到討論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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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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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幾乎所有BAH的決策都至少花六個月的時間才會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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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有比較緊急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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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生活習慣以及學校教育告訴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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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總是處理的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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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田野會告訴你說這並不是絕對的,很多事情的效應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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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介紹有關「綠色星期日」(工作日):(BAH的消費者 María Sol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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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通常是一個月一次,在夏天就是一個月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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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消費者們會下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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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們決定說每一個消費者團體輪流準備「綠色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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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輪到的團體就邀請全部BAH的消費者到田裡工作,朋友們也可以去,不只是BAH的消費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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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的24號就是「綠色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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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3號大家就相約到田裡看流星雨,很多人晚上就會留在那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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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24號,"Toma Tetúan" 就會過去準備「綠色星期日」,他們是個由15M社運啓發的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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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們團隊的消費者們會下田幫忙,然後其他自願參加的人也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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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什麼時間都可以下田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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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事前跟當地的生產者的時間配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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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在建立社群網絡及社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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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其它團體都會以BAH的經驗做為借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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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集合消費者和生產者來形成一個合作社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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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看到這樣子的做法也備齊它團體仿效,並隨機演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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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的模式可以被一直傳承下去真是太好了,這也是BAH的目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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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並不打算建立一個巨無霸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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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希望這樣子的工作模式可以不斷的被更多團體採用,與不同的文化、團體的性質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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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拿這一個模範去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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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能為當今社運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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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永續農業團體所能做到的最好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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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社運團體一起作的抗爭行動是在Cornisa建立一個城市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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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的居民們打算跟市政府要回一塊公園,一塊本來是綠地,但在都更後,卻被分配給了當區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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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蓋會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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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一塊空間上已經被礫石屋瓦覆蓋了,鄰居們的抗爭也進行了好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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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去時所做的第一個行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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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一座「備受爭議的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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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卡車運來了滿滿的土,當場煮了食物,然後邀請鄰居們到花圃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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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與小孩子們一起建造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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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參加的團體有Paideia,是一個教育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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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是「月亮上的種種」也是一個與小孩子有關的協會,最後也是那一些小孩子到花圃裡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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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活動就這樣持續了四到五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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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也參加了許多次「打破沈寂」,都在現場獻上我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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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是在Preciado街跟Augustín Lara廣場(一次支持第三實驗室社會中心的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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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廣場上堆了土,挖出槽溝,我們將寶特瓶、塑膠袋等垃圾種上,之後再將他們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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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換成捲心菜、牛皮菜,將整個場域佈置的像農田一般來宣示我們對廢棄空間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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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活動過後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通常會在當地烹煮食物請大家共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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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型的行動我們在參與「打破沈寂」的運動時做了許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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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我們在「孟山都」的公司總部前造了一個比較小型的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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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抗議有關基因改造玉米....我們當場唱了有關這一個主題的自編曲,然後朗誦一篇特別的食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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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每年都會舉辦一次有關生態農業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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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給讓大家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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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BAH的社員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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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大概是五到六堂課,每堂介紹不同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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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主題由消費者提議,有些則是當季負責這一項工作的團隊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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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像螞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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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點一點的在做小事,推動個人或團體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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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一些團體的性質都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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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鄰居協會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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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AH每一個人都是以自己的立場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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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BAH被裝飾的太耀眼,我也不覺得被登在報章雜誌上有什麼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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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國家報」都會寄電子郵件給我們說要幫我們出一篇星期日的特別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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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追的上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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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他只會幫你塑造一個曖昧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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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堆人打電話來浪費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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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作社裡,每一個社員對活動的參與都是自發性的,你給BAH的時間是你自己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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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有名氣之後,就會有一堆人打電話給你要來買你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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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社會性而言我們是賺了不少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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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覺得這是在浪費成員們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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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支持BAH在媒體上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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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電視節目、廣播、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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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希望BAH的故事被他們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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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社區報紙又是另一回事,我完全支持BAH出現在像是Diagonal這種報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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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Teleka (社區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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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Radio Vallecas (地域性的廣播節目)或是村莊等級地方性的媒體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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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社區公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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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刊登在這一種媒體上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因為我大概知到那一些讀者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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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建另一個BAH需要很多的時間以及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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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合作社的狀態,沒有一個團體有那個力量跳出來重新組織另一個B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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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新的BAH的產生要靠外界團體的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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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我們培育了另一個叫 "Toma Tetúan" 的團體,它是從15-M運動產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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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我的團隊中有一群人都會定期的幫助他們理出一套屬於適合自己的工作管理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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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成型為一個消費者團體的樣貌,也已經跟BAH合作社搭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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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Carabanchel區也有另一個團體正在成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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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從自行管理的的社會中心編排出來的,叫Eko,也已經花了六個月的時間在做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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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期間,合作社裡就會有幾個團體的成員去幫助他們,如Prospe或是「綠色的Bah」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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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就是可以在其他的地方也創建小的消費者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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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Synced
但前提是在當地要有一批有動力、目標的人開始做籌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