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拍攝於 1998 年 3 月至 1999 年 4 月 一個獨立紀錄片團隊 採訪 Netscape 的軟體工程師 他們正面臨公司與網路史上的關鍵時刻 我跟很多來矽谷追夢的人談過 他們抵達的時候，只帶了一卡皮箱 當他們沿著 101 公路往南走 期待看到這個聞名已久的地方 看著這裡的高速公路、辦公大樓 購物商圈等等 看起來跟他們去過的地方沒兩樣 最後他們懷疑自己身在何處 為什麼來這裡、是什麼把他們召喚來的 程式碼是電腦運作的幕後功臣 為什麼它對世界很重要？ 因為它就像是生物體內的血液 深植在我們的文化中 讓萬物運作 科技已經成為這個社會的神 我的意思是人們敬畏科技 也敬畏研發科技的人 有此一說：軟體是新的疆域 有如以前的淘金熱 加州的淘金熱又來了 就像二十多歲青年的好萊塢 這一小群人正在定義 我們的世界將成為什麼樣子 我的意思是：你明白電腦將無所不在 我們與世界交流的方式 也越來越仰賴電腦 就是這麼一小群人 正在定義世界未來的樣貌 Netscape！無處不在！ 團隊合作！並肩作戰！ 不到三年以前 Netscape 裡的一個工程師小組 製作出讓網路瀏覽更方便的軟體 開始改變電腦世界的樣貌 不過這間公司正陷於危機 對手軟體巨人 Microsoft 已兵臨城下 只有一個激進的策略可能力挽狂瀾 「讓我們大聲喊出 Mozilla！」 Mozilla! Mozilla! Mozilla! Netscape 要送出他們的程式原始碼 給公司以外的程式設計師 這分原始碼是瀏覽網頁的秘方 程式碼命名為 Mozilla 一旦被廣泛使用 便能讓 Netscape 成為網路標準 讓使用者進一步採用它們的其他產品 拯救公司的未來 我們的故事發生在一群 即將在這棟建築中聚集的軟體工程師 在接下來的一年中 他們的生活將徹底改變來打造 Mozilla 與巨人對手作戰拯救他們的公司 形塑未來的電腦科技 現在我們有個問題 這些工作看起來 不可能在我們公佈的日期前完成 所以我們得試著 確定目前的狀況有多慘 有時要了解這點的唯一辦法 就是讓大家聚在一起四目對望 我們已經宣佈 Netscape 將在 3 月 31 日釋出 所以如果我們無法在 3 月 31 日辦到 也得想辦法處理 目標是在 3 月 31 日釋出 Mozilla 給開發者 距今只剩下幾個禮拜 這是公司有史以來最具雄心壯志的時程 這是在開玩笑 我想我們得非常專注 當你犯了一個錯誤人們會說…… Michael Toy — Netscape 最早的員工之一 負責帶領團隊準備 Mozilla 的公開釋出 （錯過 3/31 會非常糟糕） 我們也許死定了、也許會失敗 Microsoft 或許會把我們像蟲子絞得稀巴爛 不過就算是死定了 也不代表我們不能早起做點事 - 全體肅立 - 偉大的 Michael Toy 降臨了 我對孩子描述工作時，總是油腔滑調 「爹地工作時都做什麼？」 「不知道耶，有時愁容滿面開會、有時看看 E-mail」 啊啊，你打到我了！ 他們仍然覺得我的辦公室是世界上最棒的地方 他們會說「我們真的要去你的辦公室嗎？」 「太棒了我超愛去你的辦公室！」 他們在那裡玩槍，也有免費的汽水 還有大球可以玩 他們大概就覺得我在迪士尼樂園工作 就像是馬拉松跟短跑的差別 最難的是得全程保持一定的速度跑 你知道一旦停下來走路 就沒辦法完成，只能看著前方的終點懊悔 現在就是這種緊要關頭 Jim Roskind —軟體安全專家 負責確保開發工作符合嚴格工程標準 想像你擁有一個計畫 你覺得它必死無疑 所有的參加者都在想 「這是不是超過我的能力了？」 「還有更快的方法嗎？」 「有人可以幫忙嗎？」 所以趕進度的過程中瀰漫緊張、擔憂的氣氛 Jamie Zawinski —自由原始碼提倡者 負責招募 Netscape 之外的開發者 自由原始碼正在試圖改變規則 有些人對自由軟體擁有信念 這些人的共同點之一是都是駭客 他們都……喜歡寫程式 所以你希望能接觸這些聰明的人 從他們身上獲得些什麼，對大家都有益 我講的是兩百…兩百五十萬行程式 每一行都得小心看過 某些時候得看上兩次 數百位工程師為 Mozilla 計畫工作 為了完成它而撰寫新的程式碼 Tara Hernandez 的工作是 確保這些修改不會讓 Mozilla 當掉 讓大家的工作陷入停滯 這就是我們追蹤所有變動的方法 綠色是正常 這邊改了很多地方 哇，編譯都爛了 OK，沒問題，掰 我們死定了 某些最嚴重的問題保留給 Scott Collins 資深程式設計師 在此準備徹夜除錯 我已經待在這邊將近… 不知道…60 小時之類的 撰寫軟體與賣房地產不太一樣 你賣房地產給顧客 顧客晚上會睡覺 他們睡覺時你就得停止販賣 …電腦永遠不睡 你可以看看我的工作間 比大部份人都好些 我有個不錯的躺椅 可以讓我睡覺的小床墊 我孩子的畫 可以控制電燈開關 這是我想要的東西 如果我老婆真的愛我，就會讓我弄一台 生命多美好 OK Bug 統計 好，這裡有一大堆沒人顧的問題 要公佈程式碼 Netscape 的工程師需要修好上千個問題 通常是一些小調整 讓外界的開發者可以使用 Jeff Weinstein 要負責的有…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九、十、十一、十二、十三 一個錯誤，隱藏在這堆程式中 可以阻礙每個人的工作 威脅預定發佈日期 誰來傳個訊息給 Jeff Weinstein 叫他打 2024 找我 就算是二十人的團隊打造一台車 也很容易先後退四十英呎看看 找出「那個人還沒把輪子裝上去」之類的問題 你有四十個程式設計師在工作 他們通通帶著程式碼來找你 許多微小細節組成的龐大泥濘在磁片中 通常無法單獨判斷是否正確 你需要組合這些程式 再看看整體能不能動 你甚至不確定誰寫了那些錯誤的片段 這一定很慘，我們下樓吧，來吧 就像是食譜 有人給了你壞的麵粉 某些人在外面磨麵粉 每一粒都得磨成正確的尺寸 其他人製作巧克力片 每一片也都得是正確大小 和在一起出爐前，你無法確定一切正常 你拿出蛋糕，然後大家來了 「我不太喜歡這個味道」 現在你得開始想 這麼多細節組合起來 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是誰出的錯？要怎麼修好？ 你得在某個時間點前完成 你有這些人力 還有正在流逝的緊迫時間 從 Netscape 啟動計畫 Mozilla 的程式總量增加了近 30 倍 撰寫程式跟除錯的工作 仰賴科學與藝術之間隨時可能顛覆的平衡 他們說他們所做的事 有點像是鍊金術、某種巫術 某些部份讓我想起運動員 為什麼某些人棒球打得好？ 通常選手自己也沒辦法解釋 一如好的軟體人 通常不了解自己為何擅長此道 我想好的程式設計師 都是電腦兒童變成的 就像我在 Netscape 的團隊 我想我們小時候都是電腦兒童 我們都在電腦包圍的環境中長大 在成人前我們早已習慣電腦 如果我們之中有誰真的算是成人… Jim 是我們當中最成熟的 我大部分的童年時光 大概 6 歲到 17 歲左右都在這裡度過 生活就像場惡夢，非常非常可怕 在這兩間學校的生活還不算太差 嗯，那也表示 你必須解決各種謎題跟問題 所有的謎題都是數學 解這些謎題時的感覺 跟寫程式時一模一樣 我小時候用積木與樂高做東西 而現在則在軟體裡建立結構 我媽也是頂級的技客（Geek） 所以跟我媽聊天、陪我媽購物 是我擁有的獨家體驗 她是 Sun 內非常重要的人物 在 Netscape 有一個名詞代表「一般人」 也就是那些要用我們軟體的人 「我媽會用這個嗎？」 我媽當然會用 我媽還可以自己寫最佳化編譯器勒 我 12 歲的時候 寫程式一小時就可以賺 50 美元 別人問我長大想幹什麼 我會說「程式設計師」 這會成為以青年為主的文化 因為個人可以投入一生在這些公司的能力 終身的投入代表 二十四小時、一週七天、全年無休工作 把你自己丟進一份 無法確定能持續多久的工作裡 這裡沒有所謂的穩定 所以這是非常諷刺的事： 這群創造未來的人 無法看見自己的未來 這是僧侶般的組織 圈子裡很少有女性 是個男性社會 一個秘密結社 運作的方式非常像共濟會 或者街頭幫派 邪惡！ - 邪惡、邪惡！ - 邪惡！邪惡！ - 邪惡的人！ - 我哪裡有罪了？ - 你有沒有聽過 如果負責的程式有沒解決的錯誤 就該在 1:30 來這裡？ 我以為是 2:30 那你就又邪惡又蠢 我其實只是生活在不同的時區 我還以為蠢是最蠢的藉口呢 很多在 Netscape 工作的人不太出門 他們沒日沒夜地工作 大多數成員的社交生活 我想都圍繞在工作圈中 因為太多人在工作上花了太多時間 嗨 Chris，這裡是 Tara 嗯，你愛我有多深？ 很好 你對於把執行緒的那些東西 丟進 JavaScript 裡面和餵給 Java 有概念嗎？ 我們還需要維持的只剩工作之處 這就是現代的村落 人們知道你的過去 對你的冷笑話有反應 這種熟悉感在其他地方無法找到 Paul，我們要出門一下，找點東西吃 然後做點蠢事，你有興趣嗎？ 當然有，好呀 很好，這次會議的目的不是要打大家一頓 會議目的是要確定 作為一個公司，我們非常認真要 把程式錯誤數目降到零 我們到目前為止還算專注 現在開始我們得超級專注 好的，那麼 Jeff Weinstein 他有沒有在這裡？ 他不在這裡 他這週末沒打卡，對不對？ 他這週末沒打卡 也沒有回信、更沒接電話 定位系統顯示他跟其他殖民者待在一起 有句話說得好：試著管理程式設計師 像是放牧一群貓 你也希望他們像貓一樣，如果你喜歡貓 你需要這種生物的某些獨特之處 不過，他們真的不太喜歡朝向同一個方向 在不到四年的期間 Netscape 從原先的幾個人 成長到超過 2000 人 有時候要找其中一位程式設計師 成了瀏覽器團隊要解決的另一個問題 我早就想說他不在這 我的直覺這麼認為 他果然不在 他最後一次在這裡是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 好吧 Tara 跟我已經準備好打扁他 如果他回來的時候你看到他 叫他皮繃緊點快過來 - 我們目前在 Mac 上完蛋了 - 完—蛋—了—！ 負責 Mac 部分的人正在等資料，對吧？ 你們應該跑遍公司，對每個人大喊「完啦！」 Netscape 的困境跟此人大有關係 Bill Gates —他的公司 Microsoft 讓他成為最有錢 也可能是世上最有權勢的人 好的，請維持秩序，我們就要開始 將 Netscape 的瀏覽器 視為其電腦王國的潛在威脅 Gates 快速的開始免費提供瀏覽器 而 Netscape 控訴這是不公平的競爭手段 搶走了他們的客戶 我們今天需要探討的是 貴公司和閣下是否跨越了這條界線 或者反過來說 這不只是不滿的競爭者在挑毛病 Netscape 執行長 Jim Barksdale 在參議員面前為他的公司案件辯護 在此一定沒有人 比我更仰慕 Gates 或他的公司 但我們確實要求 Microsoft 必須對他們的一些行為負起責任 脅迫 PC OEM 廠商使用他們的產品 使用排他性手法阻止廠商使用我的產品 並非所有的公司都很成功 有些則不願接受改變 這是科技在自由市場運作的方式 軟體工業的成功，不源於政府的管制 而是被自由與基本的人類慾望驅動 來學習、創新、以及超越 同時在千里之外 Netscape 的程式設計師持續不停工作 迎接這場 Mozilla 釋出日期的時間競賽 這些傢伙偏好一氣呵成的工作方式 因此他們會持續工作，直到完成才會停止 他們不需要食物、不需要睡眠 他們不需要任何東西 所以他們領薪水，但是… 不久前有一群從哈佛來的人說 「你們怎麼開發程式？我們正要寫一本書」 我談了一些我覺得很重要的事 我的感覺就像他們在搖著頭說： 哦，老天，他不曉得第 7 條原則 喔，他不清楚第 22 條原則 某方面而言他們是對的 我確實一點都不清楚 我真的希望每天早上醒來能夠說出 根據今天我所知道的事 什麼是抵達我們共同目的的最佳方式 我個人、或者和你們三個人 可沒時間讀完 200 萬行的程式原始碼 看出這裡有沒有剩下的問題 我們準備好到這裡 準心歸零瞄準 Jeff Weinstein 距離 3 月 31 日只剩下幾天時間 團隊無法在 Jeff Weinstein — Netscape 最難理解的程式碼判讀專家 找出時間修復他清單上的錯誤之前繼續 - 你過的如何？ - 還不錯 好吧，你被公認是全公司最慘的人 這個我可以解決、還有這個 還有這些 我希望今晚可以解決掉大部分 他的目標是待在這裡通宵 然後就會全部解決 好消息是實際上我覺得今晚大約 我不確定 9 點或 11 點 他還真的全部都搞定了 耶！ 抵達一個關鍵的里程碑是慶祝的原因 我還剩一個程式問題 而且是非常、非常難的一個 別讓我宰了你，解決掉 4430 號錯誤 我會解決 4330 程式錯誤的數量很少 目前有些程式問題還沒解決 但大部份都是沒營養又瑣碎的惱人東西 有些已經卡住了！ 讚美大神創造出非常棒的一堆人 在本週賣命的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Michael Toy 發明了一個魔咒「Zarro Boogs」 雖然不是很完美、但也已經夠好了 Zero bugs（零臭蟲）、Zarro Boogs 你樓上有沒有多的螢幕？ 有，我是有多餘的螢幕 這是第一批大規模測試 外界開發者真的能讓 Mozilla 執行起來嗎？ 如果不行 Netscape 很有可能錯過 3 月 31 日的大限 我以為這會是件大事 我原本想像會有一、兩百人排在這裡 就像蘇聯工廠的那種風格 我們距離那種組織還遠得很呢 看來都準備好了，我們開始吧 - 哇！ - 全都正常 建置這些東西很簡單 只是透過一組腳本清楚寫明要編譯什麼 然後這些東西就會變成 Mozilla…希望啦 - 這就是了 - 對啊 如果你能讓它動起來，那每個人也都可以了 沒錯 - 你看它有個「關於」畫面！ - 看起來好可愛… - 喔 - 它好漂亮 - 是呀它是… - 不，我不覺得這樣正常 - 嗯，切到… - 呃… - 大當機了… - 該死，砸到腳了… 其實進行得很順利 我不預期能讓某個人這麼快的就建置好 我們只須做一個微調，然後就能動了！ 隨著原始碼幾乎準備好公開 Netscape 必須向媒體解釋 Mozilla 的重要性 基本上我們想要做的是 告訴他們一小部份過去歷史 然後說明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 另一件重要的事，是要讓人從中知道 這是一個非常令人激動的…酷東西 - 午安，這裡是 Forrester - 嗨，請接 Stan Dolberg 和 Eric Brown 請稍等 這是 Dolberg 的語音信箱… 現在就為您轉接 午安，這裡是 Forrester 嗨，這是 Maggie Young，從 Netscape 打來 我和 Stan Dolberg、Eric Brown 排定了語音會議 但我只接到了 Stan 的語音信箱 Netscape 希望媒體能以 對公司早期的相同熱情迎接 Mozilla 今早十一點，Netscape 的股票正式上市 整個華爾街都瘋狂了 最初股價為每股 28 美元 幾分鐘內 Netscape 股票就飆升到 72 美元 這支股票以不尋常的速度 在上市前幾個交易日與幾週內上漲 這是華爾街史上最大的首次公開發行（IPO） 午安，這裡是 Forrester 嗨，我是 Josh Walker 就在打破 IPO 歷史還不到三年的今天 Netscape 的故事產生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 您好 - 我在 你知道明天就是 3 月 31 日 這代表原始碼將會公佈給開發者社群 我想我們應該和你討論，看看你有什麼問題 要麼就是我腦殘了，不然就是我們還需要努力溝通 另外我擔心的你們都知道 意思是，我對這件事的媒體面沒有信心 好吧，我覺得有一點很重要 開放原始碼後，基本上我們把開發者社群 從 Netscape 內部擴大 到成百上千的 Netscape 外的開發者 這將不再是 Netscape 與 Microsoft 的戰爭 而是 Netscape 加上所有 Netscape —你知道的—虛擬社群 我想人們都相信在瀏覽器戰線上 Netscape 已經沒有空間與 Microsoft 競爭 在本質上你們已經讓出瀏覽器市場 這比我預想的已經要委婉的多了，真的 我還在等待路上其他的障礙 從現在起到明天下午的這段期間 軟體開發始終走在一條顛簸的路上 我們想要聽聽 Apple 的故事 他們總是… 不能讓自己好過，糾結於專利授權 與其他我們嘗試為他們解決的事情 最後趕走他們的律師的是 「哎呀，我不知道我們已經得到夠多的保護」 Mozilla 有一小部份代碼來自於 Apple 還沒得到授權公開釋出 - OK - 我們必須強硬一些 嗨，我是 Mark Andreeson 我幾分鐘前打過電話、留了訊息 我們正在嘗試… 問題在於我打不通電話 Apple 那邊沒有接線員，所以很難打聽到電話號碼 很好 別掛，620… 為了在明天早上發佈 Mozilla Scott Collins 被叫來 用他編寫的程式替換那些 Apple 的程式碼 理論上我們相信這是可行的 這是我最後的問題 當我解決這個問題 我就被允許休息了 所以我待到凌晨 5:40 一直在寫程式替換這個類別（Class） 它讓我感覺像在地獄一樣 基本上能跑起來的都跑起來了 非常好 感謝上帝我們從 Apple 取得許可 可以發佈這些原本的原始碼 就我所知，Jamie 會是那個 在十點整把內容發佈到網站的人，是嗎？ OK 我們計畫到時候讓媒體有拍照的機會 還會有電視攝影機，你知道，新聞記者… 我們不能雇一些演員來做這些事嗎？ - 就告訴他們說要上電視 - 我們不會授權其他人做的… - 你已經在電視上了 - 我們已經上電視兩個月了 我不認為會有任何人來 學習馬拉松有一種方法 就是把一個人丟在 26 英里外的沙漠裡 並且告訴他：你知道，有個炸彈在你背後 如果你不能回到鎮上，它會在某個固定時間後爆炸 嗯，然後它會激勵你跑回來 但你還是有可能被炸飛 - 現在幾點？ - 9:55 啊！快遲到了，快點！ 歡迎大家參加視訊會議 感謝今天早上來參加 今天 Netscape 宣佈 第一個 Communicator 5.0 的開發版原始碼 已經可在 mozilla.org 網站下載 你知道 Tara 在哪裡嗎？ 二樓？ 是一樓，另一邊 今天是三月的最後一天 正如先前公佈，我們已釋出程式碼到網路上 我們非常高興成為他的一部分 而我們非常興奮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好消息是馬拉松選手正跑進村子，帶著背後的炸彈 而且看來他能夠完成 這是真實的一刻！ 他們沒有在理論框架下開發軟體 他們就只是寫 就像打擊棒球 如果他們的程式碼打個全壘打 沒有任何人會問問題 「這不合理」 「你為啥這麼做，為什麼它會動」 沒人在乎它為什麼會動 - 等一下 - 這樣很糟 - 那是啥？ 它沒有連接到… 控制 FTP 推送的機器看起來沒有回應 - 它正在載入嗎？ - 是「blast」而不是「blash」 - 喔 - 看來就是這個… - Mac 在這、UNIX 在這、Windows 在那 - 我們完成了！ - 上線了！ - 耶！ Jamie 在這裡，我說這就表示 我們已經將原始碼放上網路，是這樣沒錯吧？ 事實上，我們決定不要 我們認為這是一個餿主意 這是我們的故事，而我們堅持繼續 在這一刻，Netscape 的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想這會成功的 在釋出的第一個小時中 原始碼被下載了幾千次 但下載次數無法保證 Netscape 會得到足夠價值的貢獻 幫助公司改變局勢 對我來說他的名字就是 Pavlov pavlov.net 的 Pavlov IRC 上他叫 Pavlov 或 Pav 或…… Pav Sleeping（Pav 正在睡）、 Pav Tired Up Too Late（ Pav 太晚還醒有夠累） 沒有他，我想我們的進度會落後一整個月 Netscape 的「惡名」驅使世界各地的程式設計師 願意為 Mozilla 計畫無償工作 其中一個貢獻者來自於喬治亞州鄉間 這兩三年讓我很驚訝 特別是當他媽媽來告訴我 誰跟誰從…或許紐約…打電話來 而且他們來到亞特蘭大 想要看看 Stuart、跟他談話 然後他們會一起吃個午餐 我會說「從紐約來的人是誰？」 「嗯，他和 Stuart 合作處理程式問題一年多了」 「所以他想要來見個面」 我說，「你有告訴他你只有十六歲嗎？」 我無從置喙…嗯，這還蠻棒的 這是很棒的事情 因為他也在貢獻，他很年輕無妨 我們叫這個地方為洞穴，我們都只是關上門 這是他作任何事情的地方 其實蠻驚人的 想到你的小孩為這間跨國公司做了什麼 卻沒作功課 我往回看了一些舊程式碼 我真的被嚇到了 超級髒亂、程式碼看起來就很糟 會讓你花上幾年的時間 才能搞清楚它用來做什麼 所以基本上我們從頭做起 我提供的很多程式碼 讓瀏覽器顯示更加快速 比以前更有效率 他打字就像在說話一樣 就像是個…表達的方式 他可以如此表達自我 幾乎是完全不經意的 這是…他溝通的某種方式 在過去，自由貢獻的程式碼 協助建立網際網路 但企業如何從中得益，仍然是個大問題 我的確希望這一大群新人 沒有公司在任何產品上負擔得起 對 Netscape Navigator 的貢獻 能在產品改善上做出顯著突破 面對競爭對手時能有什麼效果 我們拭目以待 - 早安 - 早安，謝謝 舊金山投資銀行的分析師 David Readerman 非常關心 Netscape 激進的計畫 因為投資者渴望參與網路股爆漲 市場就像是一個投票機器 投票表示「對，我相信這個願景」 「對，我相信他最終會在產品銷售上展現」 「對，他將要大賺錢了」 你知道股票交易應該有所依據 Netscape 送出原始碼 所帶來的財務利益很難評估 我了解為什麼 Netscape 想這樣做 他們仍然會為我準備 在美好願景的投影片之外 有一個真正長遠發展的商業模式 可以賺錢的商業模式 所以我對 Netscape 保持「證明給我看」的態度 今天，我的工作難度會是昨天的三倍 已經比實際上困難十倍了，對吧 我是不是正在認真的工作 把公司的財富轉移出去 然後我們在毒藥與痛苦中死去 產品發佈的隔天，你不會想休息的 每天上班下班的生活 工作、開電腦、寫程式、寫程式、寫程式 謝了；Tara — Tara？ 你的醫生怎麼說？ 喔，我的醫生說… 對我的超時工作表達足夠的興趣 如果我今天就診後再去工作 他會把我殺了 我對自己有個協議 如果當我 35 歲了 我會去做高中老師或調酒師 但絕對不待在高科技產業 不然大概我 40 歲就會死掉了 喔，我現在真的是個老人了 過去的經驗讓我好幾次都… 發現到： 「這種日子是不會停的，不是嗎？」 這讓人非常沮喪 因為你會感覺「我還撐得住、撐得住」 我想說絕對不要再做這工作了 但我還在，做這枯燥的工作 大概會永遠做下去吧 因為他們擅長於開發軟體 他們必須維持步調 維持步調的意思就是 必須放棄很多其他的事情 他們連閱讀的時間都沒有 搭理世界發生的事情 沒有時間陪家人 當你在那個當下 你會有很多工作要做 然後根本沒有時間 你只會做你想做的 有些人會選擇陪家人 有些人則是選擇把一些軟體做完 Christopher 生於我開始 Netscape 的工作時 我基本上錯過了他人生的前兩年 就因為工作太緊蹦 我工作到大約晚上七、八點 回家、吃晚餐 把小孩哄上床、接著回去工作 或者在家工作直到凌晨兩三點 結果像是個殭屍爸爸 他會打回來說：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結果又花兩、三個小時才到家 你也知道，浪漫的燭光晚餐都沒了 我以為他會死在街上 如果我一整天沒有聽到他的消息 我大概知道要去哪裡找他 我住在密西根州，我都通勤 所以通勤距離相當長 我不會每天走，大概只有每兩週一次 但是…這兩邊的時差很大 像是這裡如果是午間 12:01 在那邊，就是 19:54 了 搬回到這裡的動機是 我想在社區裡面生活 落地生根 感覺安定些 這邊的生活跟那邊很不一樣 真的，我的意思是 這邊人們在汽車工廠或其他地方工作 三十年後退休 我們花了 45 分鐘談論他一切的… 全部的故事都是：工作、工作、工作 我以為會蠻酷的 他大概幹過… 十個或更多的工作 他常常會在特別緊湊的節骨眼上 你知道的，像是寶寶出生的前兩個月 說：親愛的，我換工作了 我喜歡所有東西都會改變 這讓我興奮 這是我這麼做的理由 這就像置身風暴中心 看到所有新事情發生，全部湊在一起 這很令人興奮 幾乎會讓人上癮 我不想離開它 那很確定 當下，這是明顯的犧牲 你個人生活的元素 我必須非常努力 但我有機會因我的付出被犒賞 缺點是：我的生活繼續 我還沒有小孩 你了解某些部份的生活 被我犧牲了 當我回顧時某部份的生活消失了 在美國，有至少幾百萬的人 直接靠寫軟體謀生 那是經濟上成長最快速的族群 無疑的是 薪資總計是所有領域中最高的 我意思說：有棒球界、有好萊塢界 但當你實際設想一個幾百萬人的族群 他們有著美國前所未見的最高薪資 成為大贏家的機會 對寫程式的人非常真實 事實上… 如果你有中大獎的命 機會一定就在華爾街的交易桌上 我看到很多矽谷的工程師和經理人 都非常關心這個貿易場所每天發生的事 有人統計 矽谷每天產生 64 個百萬富翁 這裡任何科技工作者都可能一夜致富 你加入某個公司時 他們給你一些股票選擇權 簡單的說：不直接給你股票 而是讓你能在未來某個時間點 以現在的價格買入股票 你會拿到的股票通常相當於 大概一或兩年薪水價值的選擇權 某些真正爆發成長的網路公司中 成為百萬富翁、或賺大錢的機會非常非常高 人們稱那些非常非常早期的人「謀萬富翁」（Mozillionaires） 股票選擇權是一種騙局 就像是吊在面前的胡蘿蔔 像是：如果你打算放棄你唯一的青春 也許有一天你將會賺大錢… 嗯，我認識很多人 賭上新創公司大樂透，最後一無所獲 它就像是彩票一樣，笨蛋才會買的帳 我很偶然的贏了這張彩票 從 Microsoft 宣佈入侵 Internet 的那天起 Netscape 的股票就一直在下跌 1998 年的這一年內 Netscape 的選擇權本質上已毫無價值 一年半前，我們的半數收入來自瀏覽器銷售 今天卻一毛錢都賺不到了 任何生意人都知道這是個巨大的挑戰 我是說，讓我把你賣得最好的產品拿走 你需要在 12 個月內找到替代的產品 很少人願意這麼做 儘管公司還有販賣其他網路產品 市場仍然將 Netscape 看作瀏覽器公司 而且是 Microsoft 的手下敗將 Greg，這是 Jim Barkadale 來自 Netscape，你好嗎？ 很顯然 Netscape 沒有足夠實力威脅 Microsoft 我不認為 Netscape 長期來說 可以作為一間獨立的公司存活下去 此時 Mozilla 正嘗試奪回公司早期的榮耀 整合外界貢獻的程式碼意味著 瀏覽器團隊的每個人都有更多工作 顯然我必須從你告訴我的地方回溯 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吧，這樣不好 我們想要拿舊的自由程式分支作為子單元 然後再圍繞着它建構一些有趣的枝幹 不，那不是我們想要的 NS Private 是在頂端對吧？ 一個專案檔案要麼在這邊、要麼在那裡 不能同時屬於兩邊 我們沒有兩者都做的計劃 現在我有一些檔案 給 Java 用的得移到單一目錄中 那裡來的檔案也必須在同一個目錄 同一個目錄 告訴我該如何做？ 這就是問題所在！ 瀏覽器部門每年花費公司 大約 3000 萬美元營運 而獲得的收入極少 因此在一年內的秋天進行第二次改組 我們有所有的答案了嗎？ 沒有！我們要去嘗試 並從這方面有所成就的人身上學習 當我開始加入這間創業公司 我知道十有八九會失敗 現在當新員工到 Netscape 來工作時 他並不知道這份工作有 95% 的可能性 無法在未來 1 至 5 年內持續 如果你待在這裡 你會聽到以下對話無所不在： 你認為 Microsoft 運用的是非法手段 還是只是不公平的方法 來搶奪 Netscape 的市場佔有率？ 另外，如果這個產業的核心價值 是機會及平等主義 Microsoft 所達成的市場佔有率 是透過程式以外的手法取得 真的把大家都惹毛了 司法部已經指控 Microsoft 從事反競爭性和排他性的做法 維持其個人電腦作業系統的壟斷地位 試圖將其壟斷延伸到網路瀏覽器上 不論對 Microsoft 的官司影響如何 Netscape 已成為其日益擴大 日漸複雜的程式碼的受害者 而這家公司仍努力保持他的活力 並像新創公司般享受 當公司成長到一定規模以上 就成了一個程序 一個賺錢的機器 創新看起來是種可行路線，但頗具風險 所以公司…大公司不會這麼做 嗯…Microsoft 實際上做的不多 它們直接買公司 它們等到有人完成有趣的事 然後併購他們，獲取其價值 我不是要指責 Microsoft 因為很多公司也這樣做 這只是做生意的正常方法 我們在前往 Flint 中心的路上 在那邊有全員大會 Jim Barksdale 將大會提前了大約一週 我們剛剛宣布季財報 現在有方向上的重大改變 好吧 萬一你還沒看報紙 我們已經… 在… 今天凌晨 1 點 30 分 結束談判…並同意… 把我們的公司出售給 維吉尼亞州 Dulles 的 AOL 我無法想像他們宣布合併的那天 不是那種「天啊，我不相信如此」 就像是一場惡夢中的場景 雖然最糟的狀況 大概就是 Microsoft 買下我們 然後狀況會變成你不想預見的情形 而這悖離了 Netscape 的本意 六個月前 他們才在嘲笑 AOL 的一項技術 你也知道，一個笨蛋專用的服務 「真恭喜啦～你收到新郵件！」 Netscape 不那麼與眾不同 不像矽谷人對 AOL 的感覺那樣 顯而易見的是 沒人對這間公司有任何的敬意 Netscape 當中的一員說 Steve Case 是個賣肥皂的 因為他曾在 P&G 工作過 這個肥皂業務買了他們 以下是這篇文章的摘錄 「Netscape…大概的意思是… 急速發展、青年早逝，只剩下疲乏的屍骸」 我不知道他們同意這點 我不認為 Netscape 已經玩完了 他們買下我們，因為喜歡我們 喜歡我們做的事 他們絕不想改變這點 所以他們打算絕不妨礙我們 已經有很多…流言蜚語在網路上 在自由軟體社群裡 「就這樣了」 「現在全部都完了！」 「AOL 會毀掉一切」 所以我在 mozilla.org 寫下這些 討論最差的情境，例如： 即便任何方向都錯了 也不會像你所說的那麼糟 因為本質上 Netscape 所為 已經讓原始碼成為社群所屬 幾天後我收到 Steve Case 的電子郵件 寫說「我們認為你們正在做一件大事」 「這是我們買下你們的部份原因」 「我們打算繼續這樣做」 所以 mozilla.org、Netscape 與 AOL 貢獻 …開放原始碼運動的行為 他說：一切都會持續下去 和 AOL 的合併讓股東們開花結果 給了 Netscape 的員工 獲利了結、另起爐灶的機會 國際媒體紛紛開始質疑 AOL 留住 Netscape 核心人物的能力 我已經聽說了 AOL 的人來 Netscape 這裡放話說： 這就是 AOL 的作風 不再是在 Netscape 工作 變成在 AOL 協助之下的 Netscape 了！ 我猜測有些人會離開 你知道，他們不想成為 AOL 的一部分 有些人就是喜歡新創的精神 至於那些想要晉身科層體制的 就會留下成為科層中的一份子 我在 Netscape 已經三年半 感覺就像是一輩子 AOL 的焦點與 Netscape 的成長焦點 已經成為行銷和廣告 但這些事情 對技術人來說實在說不上有趣 我換了工作、也賣了房子 正準備搬到另外一個城鎮 這就是創業圈的生活 我仍然年輕愚蠢，像我喜歡表現出來 所以我可以跟著失去的東西一起離開 一年半以前 Tara 來找我，她說： 我實在太想當個管理者了，我可以體驗看看 最後我終於同意：好吧，你去當經理吧 然後… 不到一星期，她說 「為什麼你要答應讓我做啊？」 Tara 成為 Netscape 最出色的經理之一 所以讓我們敬 Tara，發行團隊的經理 Tara 離開 Netscape 進入電子商務新創公司 錯失股票選擇權的大增值 期望新公司能有更豐厚的回報 - 敬 Mozilla！ - Mozilla！ 不管 AOL 如何營運 Netscape 的業務 它都不再是 Netscape 了 那部份結束了 讓人非常難過 我希望 Netscape 可以靠自己走下去 對開放原始碼開發缺乏貢獻 他感到灰心沮喪 Jamie 離開了 Netscape 就在協助發佈 Mozilla 的一年後那天 我想電影《Hacker》就只是部精彩的電影 我希望我們的生活像那樣 我希望我們身穿勁裝溜著滑板 然後打擊壞人 但你知道…並非如此 實際上是坐在房內打整天鍵盤 這就是我試圖逃離的、這種生活 我知道我不想在這裡生活 我已經離開這裡四、五年了 這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對我來說就像叢林中的幽徑 Jim Roskind 被拔擢為 Netscape 最高等工程師 昨晚我在這裡待到凌晨四點 甚至不是在處理關鍵性的重要工作 但是就像已經上癮 就像施打腎上腺素 為了追求完美而努力 然後，當你看到成果 你會促使自己更加努力 你知道我真的不該評論 因為我跟其他人一樣愚笨 即便我得承認自己是笨蛋，還是要說 這只是對於物質財富的強烈需求 就像淘金熱潮再起狂潮 這裡將會變成遊戲室 然後這裡會是前門門廊 種些花或什麼東西 很快的它將會變成可愛小屋 我去 Netscape 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賺錢 靠這些所謂的網際網路 這是我們要做的事，以此致富 這對我們的婚姻造成嚴重傷害 如果不是上帝恩惠 我們不可能克服 「我何能使用上帝賜與」 Micheal 燃燒殆盡了 Micheal 到了一個地方 如他所言，人生為此付出龐大代價 再也不想這麼做了 如果有人看到這裡，然後說： 嘿，這好酷，我也要來創業 然後快速致富 你知道，我只能說 你得算算要付出的代價 因為你將永遠無法取回那些失去的時光 Michael Toy Netscape 第六號員工 達成他了財富獨立的目標 在 Netscape 釋出 Mozilla 後很快的退休了 在矽谷這裡 如果你在某個地方待超過三年 大家會覺得奇怪 你為什麼找不到其他工作？你怎麼了？ 如果你是程式設計師 更是差不多兩年就換一次工作 就像螞蟻…工蟻… 一群工蟻出門做些事情 當團隊完成預定任務以後 有些螞蟻離開、更多螞蟻加入 當達成目標時 可能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一群螞蟻 我覺得當我們開始分工 在這個資訊時代裡越來越細 就會越來越像這樣 Scott Collins 持續從密西根州通勤至 Netscape 現在有很多壓力 要準時完成我們的產品 而且又有那些荒唐的股票什麼攪和進來 我們公司曾經只值 20 美元 當前我們的股價已經達到 172 美元 要抱怨你的工作量實在有點困難 當每個辦公隔間內都有百萬富翁時 與 AOL 的併購在 1999 年春季完成 Netscape 的股價比起公佈時翻了一倍以上 Netscape 嫁對人了 他們把他們的財富與 AOL 搭上線 當初交易公布時 預估金額大概是 42 億 當交易完成時 交易金額已經達到 100 億 實際上，產生了 55 至 60 億淨值 我覺得這是 Netscape 管理階層 非常明智的交易決策 讓他們繼續長久留在賽局中 Netscape 的股東也獲益良多 Mo- -zil- -la 長存！ 當許多高階主管賣掉他們的股票 在 Netscape 的最後一年內 Barksdale 加碼購入 在併購之後 他的股份換股成超過 5 億的 AOL 股票 另一個年輕人來到西岸 想在科技發展的前緣追求財富 這次的面試我有一點緊張 我不太確定該期待什麼 這是一條很長的路 3000 英哩（接近 5000 公里） 對小孩來說是很長的距離 但這裡是很多事情發生的地方 他對這非常有興趣 我想這方面他也有些才能 我真的覺得這可能是… 他的某種歸宿 他能夠跟人們合作 他可以當面交談的人 Pavlov 很高興再次見面 我想知道你想做些什麼？ 我是說，接下來幾年的目標是？ 我現在的目標是 想要看到 UNIX 版比 Windows 版快 在達成之後 你知道的，再說吧 這是我的目標 Pavlov 被 Netscape 雇用 他延後上大學的時間 為了參與投資人所謂 史上最大宗「合法創造財富」的機會 David Readerman 轉職到全新的投資銀行 這裡是資料中心 一大堆電線、一大堆光纖 這些可能會成為…網路連線 我們的交易線及電話線 我們正在搞定基礎設施 好建立一個大型的投資銀行 我們的看法是，網際網路改變了一切 而我們打算投資那些引領變革的公司 看看這條街口 這裡有間銀行 兩年後可能就不在了 為什麼不在線上辦銀行業務呢？ GAP 的網站 是市場上最成功的商業網站之一 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 GAP 要裝修這間店 為什麼不在網站上多投資一點呢？ 我不知道這條街口兩年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當我開始時，人們不知道 HTML 是什麼 網際網路是什麼 轉瞬間，已經存在數年的網際網路 威力普及到每個人 超簡單的：「指」與「點」 這是全球通用的語言 就像《幻想曲》米奇站在山上翻開書 在裡面看看該做些什麼 他做了一些事，其實不知道自己在做啥 但他讓某些事情發生了 事情失去控制、持續進行 你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如何運作 你只是按個按鈕，他就動了 我們處在一個產業的起點 誰知道這個產業會怎樣發展 搞不好又會變成像電視一樣 被少數公司所掌控 決定我們能看到、聽到什麼 這有太多先例了 我只是鋪好軌道 就有很多火車從我身邊疾駛過去 也不能說很多火車通過是件壞事 我可能會成為負面的傳奇 如果最終成為… 你知道，Netscape 與網際網路的遺骸 除非我們 在更大壓力之下更快做好該做的事 所有事情都必須變化更快 很明顯，看看 Netscape 就知道 他成立了、然後死了 我不想用「死」字，他們不喜歡這個字 但簡單來說他出生，然後被取代了 在四年內發生，真的非常快 他們一定覺得超快 在 1999 年結束前 大眾還在等待 Netscape 的第一個開源瀏覽器 在 Mozilla 釋出後一年 司法部門與法官 對 Microsoft 托拉斯案宣判 控訴它壟斷市場、扼殺創新 AOL 以一個更大的購併案開啟千禧年 投資人繼續買入波動持續擴大的科技股 網際網路仍然按照它的節奏 持續深入日常生活的每個角落 領軍的程式設計師只得加緊腳步 繼續與他們的程式碼 奮鬥到深夜